“很正常,这只是前奏罢了!你看那两个人……”
一双大眼微微抬起,两道凌厉的目光望向左边三丈外的两个灰袍汉子!
偌大的京城这样的汉子随处可见,可今日却实实的有些异常。
那一道道奔走的人影,俱是带下一张惊恐的神情,可两个汉子神情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恐,反而浮现出一丝狡诈的味道。
他们不是惊恐者,而是传递惊恐者!
“他们难道是……”
一双杏目猛然浮现无比的怒气,玉手紧握之间,倾国娇容已是一片冰霜。
“本小姐去废了他们!”
“媳妇消消气!
先不说别的大街,就这条街上都不止这两个,废了他们又有何用?”
李逍遥轻笑着说道,急紧拉住那紧握的玉手,快步走向大街的一侧。
“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们胡闹?”
虽然是低低的娇声,可其中的怒气已是显而易见,一双杏目更是怒火中烧。
“现在没有好的办法,这是京城必须要经历的劫难,那家伙准备了二十年之久,岂能是干打雷不下雨!”
俊郎的面容浮现出深深的苦涩,一双大眼虽然也是怒火隐现,可其中的无奈之色已是不言而喻。
这个坎终究是躲不过的!
“不如派铁甲军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
“那不是正合睿亲王的心意?”
是啊;
今日的京城本就该是一番慌乱,皇城若是按兵不动,尚能维持一线平衡,不然岂不正中别人下怀?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立即回皇城?”
柳如烟急急地问道,娇容已是无比的焦急之色。
“不急,我们再溜溜,正午时分赶回去就行,我们去别的大街。”
“你是在找那些人吗?”
一双杏目猛然浮现两道惊奇之色。
“知我者媳妇也!”
“咯咯!小老头,你坏的很呐!”
“不许瞎说,你家小老头可是个老实人!”
“是吗?”
一双杏目定定望着他,虽然那已是一张陌生的面面孔,可那双大眼怎么就那么越大越喜欢呢!
“当然!
哎呀,你这张人面做得有点仓促了,这鼻端处稍稍有些不妥。”
手指轻轻按了按那挺翘的鼻梁,眉宇之间微微皱起,似乎对自己的作品稍稍有些不如意。
“能看得出来吗?”
“不会,我这手艺可是小偷传的。”
“小老头,你也教教我呗!”
“胡闹,你学这个干嘛?”
“那你别管,你就教教我嘛!”
“好好好!教你!”
“谢谢小老头!”
一身紫色衣再次依偎着白色身影,依然是一对俊男靓女奔走在人群之中,只是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现在大街上的气氛相当诡异,似乎正有一只巨手缓缓压下。
那气息让人有些透不上气来!
更有甚者;
这种沉重压制不止在城中,就算在城门和城墙也是一样,一丝恐惧正在慢慢变大!
“统……统领,这……这可怎么办?”
“慌……慌什么慌!大将军……大将军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可……可……可那……那……那足足有几万兵马啊!”
“沉……沉住气,我等只管……只管守好城门便好!”
沉住气?
堂堂的护城军统领都说话结结巴巴,让属下的普通兵士又如何能沉得住气?
现在的城门虽然大开,可进出者寥寥无几。
往常这般时辰城内之人要出城办事,城外之人也会进城逛逛,毕竟今日天色很是不错,可现在……
城内不出,城外不进;
宽大的京城东城门竟然显得很是冷清,尤其是镇守城门的护城军,个个神情惊恐,甚至连手中的长枪都在轻轻颤抖。
能不害怕吗?
昨日是万千流民聚集在护城河边,虽然让人恐慌,但还不至于恐惧,可现在是数万兵马围困,那一片片寒光在阳光之下可很是耀眼啊!
这是从哪里突来这么多的兵马?
这里可是京城重地,如此多的兵马调动,难道朝廷就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吗?
护守城外的铁甲军难道都死绝了?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更无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有皇城传来的一道军令。
那是朝廷镇北大将军的将令,可并非是铁甲军令,所有京城的兵士莫敢不从!
“所有护城军严守城墙和城门,任何人不可轻举妄动,违令者军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