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圣界还是圣界，没有一丝异常。
圣界中，四圣还在跳着祭祀之舞，仿佛刚才只是赵莫的幻觉。
但是身为圣境后期的赵莫，会出现幻觉吗？
明显是不可能的。
所以，圣界肯定有问题。
“大罗法相。”
赵莫变回本尊，远离圣界，身体开始长大，圣界则开始在赵莫眼中缩小，很快到了鸡蛋大小。
当看清楚圣界的外貌，赵莫更加确认了自己刚才不是错觉。
因为发着光的圣界，就是一个胃的形状，只不过这个胃是裸露在混沌中的。
此刻的圣界，在四圣的祭祀中，疯狂的蠕动。
蠕动的圣界，给赵莫的感觉，就是“活了”。
两三个月后，祭祀完成，圣界亦停止了蠕动。四圣的身影缓缓从圣界中显现，他们似乎对刚才的一切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那股庄严而神秘的气氛之中。
赵莫在圣界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此次祭祀已毕。”
玄冥沉声道。
“以后每隔万年，要再来祭祀一次，如此祭祀完三十三次后，才能在圣界中渡过纪元大劫。”
“玄武、天后，”
“咦，天后呢？”
只能说祭祀中的玄冥等四圣太投入了，到现在才发现圣界中已经没有了璃月的身影。
“莫天尊？”
“天后呢？”
“没有天后，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莫天尊。”
玄冥随即反应过来，
“刚才的天后是莫天尊所扮？”
“那不对，你怎么可能躲过我等圣眼？”
赵莫拿出璃月的头发，随手一扬成了灰烬。
“诸位，你们这…”
“不厚道啊。”
“无相仙稻可没少吃我的，渡纪元大劫这种好事，都不叫我？”
“最关键的是，还用我种无相仙稻祭祀圣界。”
“怎么？是欺我老无力吗？”
玄冥狡辩道，
“莫天尊，此言差矣！”
“此纪圣人有七，天道圣人有六，正好对应圣界六个草棚，我等原本是想邀请丹圣的，但是想想莫天尊的实力…”
“难免有班门弄斧的嫌疑，所以怠慢了丹圣，莫天尊放心，下次祭祀，我们一定把丹圣叫上。”
赵莫…
“好一个老狐狸，你口口声声天道圣人，怎么？”
“老子不是圣人？”
“为何不能在圣界中躲避纪元大劫？”
“再说了，什么是纪元大劫？它又何时爆发？”
玄冥道：“诸纪历经无数岁月后，天道运转至极致，积累的矛盾与因果达到临界点，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灭世大劫。此劫乃天道自我净化与重生的过程，旨在洗刷世间一切罪孽与污秽，让世界回归最初的混沌状态。”
“按照此纪的发展速度，只怕要不了百万年，纪元大劫就要爆发。”
背后的紫霄也补充道：“此纪完结的速度，可以说是诸纪之最。”
“想那天纪可是存在了135亿年。”
“这纪…”
紫霄眼中带着迷茫，
“先天神灵治世百万年，那时尚且正常，但是从先天神灵到现在就不正常了，补全诸界，天道恢复，诸圣诞生，不过短短几十万年。”
“几十万年走过他纪几十亿年的发展历程。”
“我只能说，这纪真是…”
“诡异！”
紫霄用诡异两个字做总结。
“是啊，若知此纪是这般模样，我等宁愿在混沌中昏睡，绝不对会回归。”
无间同样叹息道。
“切！”
“三个胆小鬼。”
“什么天道自我净化与重生？直接废掉天道，纪元大劫岂不是就破了？”
“真是木鱼脑袋。”
牛武不屑道。
他是纪元大劫的怀疑者。
除非纪元大劫真的出现了，否则他牛武是不信的。
“废掉天道？”
“玄武圣人真是我辈楷模，有本事你回到天界再说这句话。”
牛武…
“你当我傻子？”
“我可不想被天道追杀一辈子。”
“对了。”
牛武一把搂住玄冥的肩膀，
“下次祭祀圣界，请一定要再叫我。”
“你不知道，这个祭祀之舞，咱跳的太舒服了。”
玄冥…
“好说好说，玄武圣人放心，忘记了谁，都不会忘记了你。”
……
大罗天。
牛武满脸疑惑，
“老爷，三圣如此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