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阿离莫要嫌弃。”
“我又不是那骄纵奢靡的小姐,如何吃不得?”慕容离故作不悦,接过饼子,与梅剑之一道吃了。
梅剑之轻轻叹息,目光柔和地望向慕容离,低声道:“阿离,你莫要见笑,其实这些,我原本是瞧也不瞧,碰也不愿碰的。”他轻轻握上慕容离纤柔的双手,缓缓道:“义父平日里神智恍惚,连自己的生计都难以维持。自救下我之后,我们便住在破庙、亦庄、或是荒山野岭。记得那日我初醒,他端来一碗稠糊之物,要我饮下。我并不知那是何物,只觉其状令人作呕,便不愿沾唇。他很是生气,说这碗糊糊是他费尽心力,从乡野人家那里求得一撮面粉,自己都舍不得吃,尽数给了我,我却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