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了。”
“不过老藩王我倒是还敬佩三分,不管怎么说,算得稳坐得住,可是这新藩王当初被我一脚踢在春神湖里,狼狈的游回去,我还真没把他怎么放在心上,倒是他身旁那个一流谋士,要不然他早就让青党给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徐骁双手抓住栏杆,听着儿子的话笑了。
“我知道,这个人是那个瞎子陆诩吧?二疏十四策便是出自他的手笔,我也看过,连我这种莽夫都能看得懂,实在是不简单。”
“赵衡你来敬三分可以,可到了我这我却敬他不得,这个娘们一辈子都在大事上犯错不断,唯独临死前这步棋走得实在漂亮,又给自己的世子找了一个这样的谋士托孤。”
“他的前半生太顺了,顺的没有烟火气,做什么事儿都是水到渠成,一帆风顺,所以说呀,人这一辈子还是不能太顺风顺水的,如果真到了那个决定还死要面子不乐意狗急跳墙的话,那就只有用死来换掉什么东西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只是有心人不愿意看罢了,不值啊,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