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托斯在身前展开护盾,避开了那些血迹染脏衣服的危险。
黎浅怔怔的看着泥地里的神明,他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身上所有的伤口和破烂的衣服全部在一点点复原。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在他们的身后响起了惨叫。
一个妇女冲了进来,她是来叫孩子回去吃饭的,却正好看见他们被炸成血雾的一幕。
她哭嚎的惨叫声吸引了大量的人来围观。
黎浅和蓬托斯挤在人中,看着幼年的蓬托斯陷入了更大的危机,她眼看着他一脸平静的被绑住双手,人被绑在了一根苹果木上,丢在运稻草的马车里外街外走去。
“他们要带你去哪?”黎浅紧跟在车的后面,看着倒在车上的孩子,又开始揪心了。
“和你见过的差不多。”蓬托斯淡淡的说。
“他们要烧死你?还是吊死你?”黎浅吸了一口气,缓解心脏钝钝的疼。
“女巫的椅子。”蓬托斯说:“有些疼,不过他们更疼,所以不必为我伤心。”
黎浅没理解过来在这是什么刑罚,就看见车将人运到了类似于审判所的地方,门口站着许多一脸肃穆身穿统一白色长袍的人,大抵是最早的教廷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