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要弄你,黎浅、你可能会坐牢。”
黎浅手一抖,更多的是气愤,“他呢?他qj就不用坐牢了?!”
“你知道的...”
黎浅不等他说完话,直接挂断了手机气的发抖,同时伴随着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她去看过那个女孩,不过20岁出头,被折磨的半身不遂,父母都是老农民,唯一可以喊冤的警察局却因为局长收足了钱隐瞒下了这件事。
要说上报就更别想了,怕是人还没出市就已经被拦下来请回去喝茶了。
黎浅这下也没晨跑的心思了,好心情被拆的七零八落。
她重新关上门,神色难过的在沙发上坐到了下午。
日落黄昏,窗外挂起了大风。
她的肚子开始叫了,视线瞄过还没投递出去的信,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这茬。
黎浅想了想,将信封拆开,又沉着眉眼在后面一页加了点字进去。
亲爱的克洛诺斯先生,这可能是我近期的最后一次来信了,我被坏人告上了法庭,可能需要在监狱里呆一段时间,但我会尽可能的做斗争,等我出来后我们在联系吧,希望到时你别介意我有前科而选择跟我断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