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去了呀!你嫂子还要跟你哥离婚,雷雷不能没有妈妈的呀!”
在樊母看来,你在大城市享受生活,家里有了困难你就只要当好一个没得感情的提款机就好,知道那么多干嘛?
樊胜美深深叹了口气,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自己这个女儿却从来都不管不顾,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给她打电话。
以前在外企做hR的时候,每个月一万多的工资,除了每个月给樊父樊母三千块以外,还要扣着樊胜英房子的贷款,在刨去房租和吃喝用度,基本所剩无几。
如果没有遇见陈御阳的话,别说存款了,每个月能省下一顿饭钱,她都能高兴好久。
“说吧,这次要多少?”
樊胜美还是无力的妥协了,她现在还没办法做到对自己的家庭完全不管不顾。
即便家中重男轻女的父母和啃老的哥哥都在吸着她一个人的血,但是那种从小被打压却意外反弹的虚荣心和自尊心让她无法拒绝成为这个家庭的顶梁柱。
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家庭对她的索取,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