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给我,看得出他们也很舍不得。
看着他们离开,随后传来他们的声音。
“爷,你不能在这样胡乱加人,不说吃的不够,恐怕城里的人也不想收我们这么多要吃的人。”
那老人说道:“放心,下次不会了。”
“你总之这么说,每一次都还敢。”男子有些气急败坏。
“不会了,我只是感觉他有些不同,或许有些武功在身上。”
“你确定?”
“我一个老头子,怎么可能确定,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听得我额头直冒冷汗,见他们走远,我才另外选一条路离开,尽可能的避免再见到他们。
就这样,一路又急又慢的赶路,一连赶了十天,已经走过了一个州,现在正在福州的边界。
在路边的一个小茶摊附近,这里有几十个江湖之人在这里,已经将茶摊坐到虚无坐席的地步。
多亏如此,我听到了一个令我高兴的消息:
杰带着除寇军在北陵国发动了不大不小的战役,我知道,杰是在告诉我——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