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地越来越深，胸膛的气息已经平稳下来。

    相比之下，我头发散乱，脸上潮红，嘴唇被吻得微肿。身上的衣服被揉弄得皱巴巴的，一副情动的模样。

    “珍妮……”他直起身子，从我的身上起来，将他抓着的我的手臂放下，给我盖上了薄被。

    “对不起……我不应该……”赫德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扯过被子一把盖到头顶，将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遮挡住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留一丝缝隙。我怕，怕听到他拒绝我的声音，虽然他拒绝的行为已经够明显了。

    我无声地哭了出来，我始终都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不知道他在床边站了多久，才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

    ……

    ……

    ……

    （等到多年以后，我和赫德又提起了这件事情，一向受伤就算皮开肉绽也不曾皱眉头的赫德，那个时候竟然也委屈巴巴地说着：“疼……”

    “哼，就是要你疼！”我加重了力道。

    我闻言抬起头，你还被咬上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