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衣的秦徽音追着招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毛刷。
“别跑。”
招财的毛发上全是水,这么胡乱跑着,地上留下了许多水渍。
它看见了宋睿泽,朝他的方向跑过来。
宋睿泽拦下它,控制着不让它乱跑。
秦徽音终于追上了,一身狼狈的她气呼呼地说道:“臭招财,每次洗澡都这么麻烦,累死了。”
宋睿泽拿下她手里的毛刷,对追上来的仆人说道:“以后给招财洗澡这样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不要再让小姐操劳。”
“招财的脾气特别古怪,其他人根本碰不了它。”
“都是你惯的。”宋睿泽说道,“我会找两个擅长养狗的人来照顾它。”
招财被拉走了,其他仆人非常识趣地退下,把这里的空间留给了他们。
“你先沐浴更衣,别染上风寒了。”宋睿泽擦了擦她脖子上的水渍。
秦徽音打了个颤,羞涩地躲了躲。
宋睿泽愣了一下,不自在地收回手。
“我让下人准备热水。”宋睿泽说着,朝着厨房走去。
宋睿泽刚回府,还没有吃晚饭。在秦徽音沐浴出来的时候,他刚吃完。
秦徽音在院子里擦拭头发,宋睿泽走过来,为她擦拭。
“哥,你已经很辛苦了。”秦徽音说道,“不用为我做这些。”
宋睿泽挑起她的头发,细细地摩挲着:“我喜欢为你做这些。”
“你不累吗?”
“不累。”
宋睿泽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耳垂。
那粉嫩的耳垂立马就红了,就像桃花似的。
宋睿泽的眼里闪过笑意。
等宋睿泽把秦徽音的头发擦干,她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困意上头。
宋睿泽抱起她,往里面走去。
“嗯?”秦徽音迷糊地抬起眼皮,看着面前这放大的俊脸,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嘴唇落在他的脖子处。
宋睿泽呼吸一窒。
秦徽音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在他脖间蹭了蹭。
宋睿泽加快步伐,把她放上床,轻轻地松开。
秦徽音抱着被子,抿了抿嘴唇。
宋睿泽的视线停留在那粉嫩的玫瑰色唇瓣上,只觉口干舌燥,身体燥热。
自从两人挑破了关系后,秦徽音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考验人的诱惑。以前他还能压制着自己,警告自己不能对妹妹有非份之想,现在变成心上人,那些曾经无意间见过的画面就这样闯入自己的脑海里。
他伸手摸了摸那粉嫩的小嘴,温柔地描绘着它的形状。
音音怎么这么好看?
不管怎么看,都让人想要珍藏起来。
睡梦中的秦徽音感觉嘴唇痒痒的,张嘴含住了作乱的‘东西’。
宋睿泽的眼神变了。
秦徽音的小嘴就这样含着他的手指,或许是感觉到不好吃,又吐了出来。
宋睿泽的呼吸加重。
他猛地起身,踉跄地走出房间。
出了那扇门,他抵在门上,平复着呼吸。
翌日,秦徽音醒来时,听见院子里有异响。她听出那是宋睿泽练剑的声音,穿上鞋,趴在窗前,看着宋睿泽练剑的样子。
“哥哥好厉害。”秦徽音赞不绝口。
宋睿泽听见她的声音回头,看见披着长发的秦徽音穿着亵衣亵裤站在窗前,脖子处的扣子散开了,露出那白皙的肌肤,如春色海棠,清丽中带着妩媚风情。
宋睿泽抓着剑的手指用力,刚平复下去的燥热再次卷土而来,而且势头比刚才还猛。
秦徽音疑惑地看着宋睿泽,想着他怎么不练了。
宋睿泽看见仆人往这边过来,大步走进秦徽音的房间,把窗户合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怎么了?”秦徽音不明所以。
宋睿泽撇过头,别扭地说道:“这个时辰下人都起了,你把衣服穿好。”
秦徽音低头看了看自己:“我穿得挺整齐的啊!”
所谓的亵衣亵裤,就是睡衣睡裤。现在这个季节有点冷,她包得挺严实的。要是夏天,她睡觉穿的就是吊带裙了。
“你这样是不能让外人看见的。”宋睿泽蹙眉。
秦徽音明白了。
在他们眼里亵衣亵裤就是比较私密的,所以不能让外人看见。
“现在窗户关了,没别人看见了。”秦徽音说着,用手帕擦着宋睿泽的额头。“你出了这么多汗,脸也这么红,小心染上风寒了。”
宋睿泽扯了扯衣领。
这里太香了!
他得赶快离开。
宋睿泽抓住她的手腕,从她手里接过手帕,说道:“我自己来。你收拾一下,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