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脸,“领导,我感觉没啥事啊,鼻梁骨也没断,牙齿也没掉,最多赔个钱吧?”
“你头晕不晕?”
“不晕啊。”
“你晕,他一脚可能把你踹成脑震荡了,懂吗?”
资深记者压低声音道,“鼻梁骨没断,你就不会想办法吗,牙齿没掉,你就不会磕掉吗?”
说完,不再理会这个小记者,而是冲着沈从之大声道,“你殴打我们的记者,故意伤人,你不是敬畏法律吗?”
“那我们就报警。”
“哦?”沈从之诧异道,“不好意思,什么故意伤人,我没听懂,不过我的脚确实不小心踩了他的脸一下,我赔钱,说个数吧。”
看到沈从之有服软的迹象,记者道,“除非你不和我们打官司,我们就放你一马,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别忘了你的身份。”
周围一片哄然大笑,沈从之也没忍住,差点笑出鹅叫。
这尼玛是来搞笑的吧,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又是原谅,又是威胁,又是和好的。
那记者被笑的满脸燥红,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失水准,显得幼稚。
重新组织语言道,“刚才你踹了他一脚,他脸上的伤就是证据,而且他还有些头晕,我怀疑是脑震荡。”
“如果我们互不追究,事情就此作罢,不然,对簿公堂,看谁更吃亏。”
沈从之故作茫然的看了其他一眼,问道,“各位,谁刚才看到我故意踹了那人一脚?”
众人齐声,“没看到。”
资深记者气的翻白眼。
沈从之冲着他不解道,“你听听,我没有踹你那个同伙一脚啊。”
“你没踹,他脸上怎么有伤,这么多摄像,你不承认有用吗?”
资深记者深吸一口气,“还有,那不是我的同伙,那是我的同事,伙伴。”
沈从之装模作样叹气道,“你这就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故意打人呢。”
“刚才的情况大家都看的清楚,他离得远,说话我听不清,让他上前。”
“你也看到这个台子的高度了,差不多和你同伙的身高一般。”
“说起来,也怪我,没注意脚下,差点踩空摔下去,这就要感谢你的同伙了。”
“幸好他用脸接了我一下。”
???
资深记者有些懵逼,什么是用脸接了他一下?
那你刚才说这一脚不长记性,再送一脚是什么意思?
现在颠倒黑白?
有这样颠倒黑白的吗?
浑身颤抖,不是吓得,是气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尤其是听到周围同行一阵接一阵的笑声,充满嘲讽。
他只觉得大脑缺氧,是真的缺氧,不然眼前怎么会发黑,怎么会喘不上气,怎么会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周围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打电话的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场内响起一阵胜利的欢呼声。
这几年恶心沈从之的媒体,大家心知肚明,记者的职业敏锐,也让他们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前因后果。
其中不乏有为沈从之说话的,比如豫州的媒体,比如川省的媒体。
几家勾肩搭背的无良媒体狼狈退场后,场内气氛和谐欢快。
最后一个问题,当仁不让给了央媒。
央媒女记者站起身,笑道,“沈老板,我有个请求。”
沈从之点头示意她继续。
“你看能不能不提问题,我们就聊聊天呢。”
沈从之故作震惊,“你这是准备了多少问题要问啊,与其说是聊天,我看就是面对面的采访吧?”
“也就是场合不对,不然就变成专访了吧?”
其他记者醒悟,齐齐‘咦’了一声,各种羡慕嫉妒恨。
女记者道,“专访的话,如果你有时间,我们随时可以。”
沈从之无奈,“不说那个,聊天就聊天吧。”
“不过时间要短一些,大家站了这么久,都累了。”
说完,他也走到台边,坐了下来。
女记者贴心的递给他一瓶水,沈从之接过来,没喝,放在了身后。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看了一下瓶盖没有拧开,不还有注射技术吗?
他开玩笑道,“这水不能喝,不然有做广告的嫌疑,关键我还没广告费,只能藏在我身后了。”
女记者理解道,“也是,你现在不是明星,胜似明星,影响力太大了。”
“沈老板,对于自己这么大的影响力,你有没有什么烦恼啊?”
沈从之咧咧嘴,“最大的烦恼就是时常觉得自己影响力还不够大。”
女记者讶异,“怎么说?”
“影响力足够大的话,刚才那几家媒体还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