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擦眼睛,确定卫生间所在地没变,可兄弟一手握着门把姿势,又表明人真是从楼梯对着的正前方小门外进来。
难道,去拉野……。
“住嘴!要敢说出那个字,我就让你切身体会一把。”
“啊,我什么也没说。”
太一鸣沉着脸:“都写脸上还用说。”
邓志琪用力搓把脸,心想有那么明显吗,才小跑到兄弟跟前讨饶道:“见你半天未归,我过来看看。”
“全当这样吧。”
太一鸣瞄了眼上边,未多问人刚要跑二楼去的行为,反问起鼓鼓裤袋里装着啥东东。
“哦,往这边来时碰见个小天使送的扭蛋。”
拿出金蛋正要炫耀下收到的小礼物,却发现对面人头也不回往大厅方向走,自己只好一咬牙甩去脑中瞎想画面动身跟着。
“给你。”
“借花献佛?”
“哈哈,是赔礼道歉啦。”邓志琪干笑两声:“话说,你去外边做什么?”
太一鸣没直接回答,目光洞穿手中金蛋外壳,然后从裤袋里摸出一把车钥匙丢去:“帮改车的大哥同样受到宋家邀请,便顺手把车开过来,省得我们再跑。”
太勤为了儿子安全,重新选购的车辆需要特别改装,而恰巧某老总的儿子因兴趣,在自己住的地方,也就是山庄最尾巴段的别墅地下车库开了间小工作室,专门接些达官贵人家生意。
既满足个人爱好,同时又能帮着家里拉点关系,还可以赚些小钱。
听说生意做的有模有样,在这改装的车出去,手续一应齐全随便上路。
来之前已经知道情况的邓志琪,把玩手中厚重车钥匙,接着挂到自己腰间,一点没客气,全因兄弟买车登记的信息是他身份。
对,一辆价值昂贵的车被太一鸣随意甩出。
有钱任性?
也算是吧。
但真要说起理由,他只喜欢坐车,且讨厌保养维修等琐事,哪怕就打个电话叫车行派人来都懒,所以丢给邓志琪去管。
“咦?小天使去哪了。”
再次路过长廊道,本想给兄弟介绍下天使般的可人儿,却没找到其身影,估计是玩腻或被家人叫走。
“别乱看,赶紧拿着东西撤,免得女佣一会儿把我们当成变态报警。”
“我才不是恋童…积木战车!”
在自己找人的短短功夫间,兄弟竟然从小男孩处拿了件积木战车回来。
“你之前心心念念,这是刚才的回礼。”
小小扭蛋换回近万元玩具,顿时邓志琪好奇起蛋里装着什么,人却来句能解决当下困难之物。
好你个谜语人!
“喂喂,你都没打开看过,我像小孩子吗?”
“啰嗦。”太一鸣轻吐出二字为这小插曲画下句号。
待返回宴会厅,把玩具交予佣人拿去寄存,两人又回到吃吃喝喝状态。
而经过段时间,大伙都差不多清楚他们的事,打量视线少去了大半,连带美食变得更香几分。
期间倒也不是没人过来,好在基本是与太父私交好或有往来的业务伙伴,双方简单认识下就各做各事去。
唯独某个故意找话题赖着不走大叔。
话里话外看似是想通过自己这个儿子结交太勤,但那时不时偷窥后边的小动作可没逃过他眼睛。
恶心坏的太一鸣,暗中使出洗脑大法,瞬间净化掉人类社会的一个小污点。
刚搞定此人,室内灯光暗淡下来,宴会终于进入到正题环节。
宋德挺着大圆肚,站在准备好的舞台中央,手持麦克风环视众来宾,一丝不甘从他脸上飞逝而过。
“诸位,这次邀请你们前来是我海金宋家有要事宣布,关于下一任的继承人选事宜。”
宾客们窃窃私语中,宋德接道:“在诸多亲朋好友监督下,经历了为期一年的考验,我正式宣布获得胜利者是我的长子,宋行。”
聚光灯跟随话语声,朝主人家指示位置打去。
“宋家长子是女人!?”
“有什么好稀奇的,这年头变性之人还少。”一来宾低语:“就是都变女人了,怎么还整成副刻薄尖酸脸,他宋家差这点手术钱吗?”
“那是人老婆,不是宋行。”宾客中有了解情况者出声解释。
太一鸣他们也看向灯光处,那里站着位长相非常平凡,满脸皆是焦急和惊慌神色的中年妇女。
“重要时候宋行又跑哪去?”
对于自己这位农村出身,不识大体还老爱煽风点火大儿媳,宋德话语中充斥着厌恶,当众质问起。
“我还想问你们呢!”
打小和外婆联手对骂邻居大妈多年的许忻,丝毫不惧宋德,要不然也不会指使丈夫来夺家产。
她怒瞪自家公公一眼,便冲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