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等着贺佩玉来呢,见她过来了赶忙把事情交代道。
“您走后确实有一儒生装扮的女人进来查看,小人于门外探听依稀听见那人口道秦风二字,待人走后我进门探查一番,并无发现。”
贺佩玉微微颔首,交给她一钱铜板,而后便蹙眉出了客栈。
秦风?
跑她房间里来念叨秦风?
这是何道理。
她并不认识秦风这个人物,况且安家与她并无私交,更何况只见过一两面的安静。
但留给她的时间无多,贺佩玉索性把这件事放在脑后,独自架着马在何兰慌张等待中总算到达。
光凭那张卷子肯定不可能让五皇女得势,所以背后需要很多筹备与算计。
贺佩玉搭上这条脉,再加上有蒋毓的暗中支持,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直到昨天何兰突然来信说,太女与大皇女近来走动频繁,多次传出两人吟诗作乐,和谐交融的景象。
贺佩玉虽讶异但还算稳定,她最开始的计划就直指这两位,打算进行蚕食两人的势力。
这个过程她本就不寄托短期解决,她这次赶去也是想进一步察看情况。
“今早我从太女府经过,却见大皇女的马车停在门口,我假装行人远远看了眼,马车里下来的竟是秦荟。”
秦荟,秦家现任掌权人,也是太女秦侧君的亲生母亲。
贺佩玉背着手,细细思索其中问题。
秦荟作为被大皇女弃子,现在投身太女阵营,本来是不应该作为两位敌对皇女之间的联系纽带。
贺佩玉摸摸下巴,眉梢微挑,细问何兰,总算明白了。
她冷笑一声,原来是安家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