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
皇帝细碎着眸光把沉沉的情感揉碎放进温声嗓音里,一点点摩挲着顾惜朝娇柔的耳膜,几乎要把她给揉嘴,
“这次是我冲动鲁莽了,下次定然光明正大出现在丞相面前,你不用担忧。”
皇帝安慰似的浅浅道,他看着顾惜朝垂着眼帘,余光不住往猎场方向瞄去,知晓她是担心顾言译暴怒生气,然后不管不顾就要将她嫁出去。
他双眸微眯,想起白日里朝堂上顾言译的肃然正直,
“我想丞相应该是个讲理之人。”
皇帝嗓音里划过几丝不可言喻的情绪,温笑一声道。
“你想干嘛?”顾惜朝耳朵瞬间竖起,她有些半信半疑的目光投向皇帝,迟疑不定道。
皇帝淡然一笑,无辜的摊手耸肩回应,“没有啊,我也是个讲道理的人,一点都不会耍心眼啊。”
“是吗。”
顾惜朝不无不可的撇撇嘴,小声嘀咕一句。
皇帝再次好笑的揉上她的脑袋,这次不再像刚才那番轻手轻脚,而是直直往下压了压,把顾惜朝的额头都盖住了,
“该回去了,不然丞相找不到你怕是会哭的。”
顾惜朝听着皇帝在那恶意抹黑她爹的形象,有些不高兴,
“你可不要信口污蔑我爹。”
待两人耽搁了好久回到场地,惊愕的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