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皆是如此。
殷王是真心待越歌好,抱着越歌坐在大腿上,大笔一挥写完了诏书,令殷安接诏便即刻动身起程回凤台城,最后还把玉玺放进越歌手里,让她盖印。
“这小小的一块石头,竟是天下最大的权力。”越歌握着玉玺失神道。
“你喜欢?那你拿着玩吧。”殷王亲了下她的脸颊。
“王上不怕我造反?”越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如今天下不知多少人想夺了殷王这把椅子,他就这么信任自己?
“在自己家里,你反来反去都是你的,有什么区别?”殷王失笑,像是觉得越歌这问题问得荒诞一般。
越歌听着眼神微滞,放下玉玺,勾住殷王脖子,笑说:“说得对,虽然王上您混账得很,您妹妹也老是跟我作对,但这是我家,我得守好。”
殷王一双眼中全是深情,低低的嗓音里全是温柔:“得你,寡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