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辱?
不过石空气归气,身为大将的理智还是有的,他先是安排人去稳住军中,然后自己连夜前去侯爷府,就算他要给孟书君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越城不是好惹的,也得得到越侯的点头,才不算僭越。
可怜了越彻一把年纪,本来就睡得不太多,还被石空半夜叫醒,问明白了前因后果,越彻倒没有大怒之色,只是沉叹着气,捏了捏袖口的一封信。
那封越清古写给他的信。
这便要说到,越清古给他的父亲说了什么。
照惯例,客套是要的,哪怕是父子之间,所以前面不可略过的大段文章,都是在报平安,关心老父亲身体如何,越城一切可好诸如此类。
走完这个过场,中间一段越清古便问,如今的越城,还是他记忆里的越城吗?是否早已换了一个人当家?孟书君是不是早已欺人至甚,逼得他的老父亲屡屡动气?越清古说,父侯,越城忠于谁自己并不关心,但有一点,越城只是越城,他永远不附属于任何人,永远不会更名改姓,越城的子民永远只能认一人为主,因为这个人,才能保护他们的安全。这座从祖宗手里传下来的城池,绝不能为外人所占,哪怕这个人,与父侯有着同样忠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