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他伤感是真的,故事是假的罢了。”王轻侯还在纠结着手里头那个好吃得不得了的烤红薯,又递给方觉浅一回:“你真不试试,特别甜!”
“王轻侯你一边儿去!”
“不吃就不吃呗,赏你了。”他把地瓜扔给剑雪,又拍了拍手,笑声道:“咱们这位殷王,对他妹子可是打心眼里心疼啊,十五万人,家底儿都掏了一半儿出去吧?”
“我倒觉得,这是殷安的主意,否则牧嵬不会这般顺从,他的故事也不是假的,他的确不喜欢殷王,若是殷王对他另有安排,他必不会同意。除了殷安,没有人可以让牧嵬放弃营救这件最重要的事。”“真可怜,牧嵬喜欢殷安,不是什么下人对主上的忠诚那种喜欢,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这是眼睁睁地要放手自己爱的人不能去救,这小伙子也是惨啊。”王轻侯说是这么说,可这腔调里却没听出几分真同情
来。
“现在就要看,殷安跟朔方城,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方觉浅道。
“辛苦他们这么费尽心思了,这戏台子搭得差不多了,你准备怎么唱啊?”
“不,还有一个人尚未上台。”“也对,越清古这瘪孙还没有露出马脚呢,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