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根本的问题你不能忽略。”王轻侯凤目微挑,看着越清古:“你不是我。”他站起来,冷静到冷血的目光直视着越清古浑浊慌乱的眼神:“你没有我手中的资源人脉,也没有我的能力,我能做到的事,你做不到。至于人伦亲情,并不足以成为你因愚蠢而坏事的理由,所以,你给我
老老实实地待着!否则,我不介意再将你囚禁一次。”
“王轻侯!”越清古心里又乱,又急,又悔恨,又愤怒,面对着王轻侯如此强势的要求,他恨不得抬手一巴掌甩在他那张薄情冷血的脸上。
“如果你非要做点什么,才能觉得慰藉你内心的愧疚,弥补你犯下的过错,那么就进宫去,稳住你那位王后妹妹,别坏事,是我们对你们,最低的,也是唯一的要求。”
王轻侯没法儿跟越清古说,这根本不是你们两兄妹能理解得了的局面,这一切早已超出了任何一个人的想象,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殷王,一头蛰伏了十数年,不知后手还有几多的,已然苏醒了的雄狮。就连他们都内心剧动,分出这点精力来给越清古,已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