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给他好脸色吗?”严曲小脸气鼓鼓。
“不能,我替你打他一顿出出气?”白执书在想尽着办法讨严曲父女的欢心,哄着他们交出鬼兵来。
他这想法是挺好的,就是这话,实在太耿直了。
两人说话间,严烈推门而出,看了看院中三人,望向那魏诚义:“魏大人有事?”
那魏诚义面如死灰,满头大汗,哆哆嗦嗦地递上一封信,递向严烈,谄媚地堆起笑容:“严大主祭,清……清陵侯有信,给您。”
严烈眉头皱得更紧,清陵侯?孟书君?
他看了白执书一眼,经一夜冥思,他已决定不会交出鬼兵,不论白执书怎么说,族长又是否会怪罪,都不能拿巫族族人的身家性命做赌,但既然现在魏诚义在这里,也只能先看他递上来的信再说。
严烈深吸一口气,接过魏诚义的信,展开来看,还未来得及看清信上写的是什么,就已感到诧异。
这信上字迹他认得,昨日夜里看了一整夜,是他们的族长,方觉浅的手迹。
不是说清陵侯的信吗?是啊,清陵侯,方觉浅,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