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目的和追求,不顾情义,披荆斩棘,笔直前行。”
“该为我们干一杯。”王轻侯握起桌上的杯子举在半空。
方觉浅抬杯,和他碰了一下,王轻侯望着她发笑。
方觉浅也笑,笑着低头喝了口热茶,暖不了太悲凉的内心,大概需要一壶烈酒,都说水越喝越冷,酒越才喝越暖。她……其实也没得选,奚若洲说得没错,时机未到,她就必须把这一切都推到恰当的时机,就像是一颗一颗的棋子,它们必须被摆放到合适的位置后,才能放任棋子们自行游走,在那之前,必须先预设好轨
道。
她不是不明白自己的使命,任性过一次就够了,再多,就真的罪该该死了。不过,这些也没法儿跟王轻侯讲,这都不叫误会,叫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