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必定是任良宴与张恪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惨败于我
大哥之手,交出一座又一座的城池,戏要做足嘛。他们一把年纪了,舍命陪君子,我不忍让他们失望。”
“我不反对救张素忆,也不反驳她是因我们而被无辜牵连,但是阿浅,我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我不介意,继续作恶多端,直到恶贯满盈,一身是孽,哪怕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方觉浅听着他慢慢道来,不急不忙,甚至连拂过他耳侧的风吹起他垂肩的发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没有错漏王轻侯的每一个字,以及每一个表情。
她知道,越是这样云淡风轻随意闲适的王轻侯,越是硬着心肠狠着心思。
他绝不会再在凤台城里停留,他会在一切恶化到真正不可挽回之前,赶往北境。谁也留不住他,不论是方觉浅,又或是张素忆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