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靠着方觉浅,挺像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孤苦伶仃的。
他们两在这里吃着面条唠着闲话,看着飞羽赏着雪景,好一派现世安稳的其乐融融,而院子那头的王轻侯和孟书君是行动派,说干就干,半点时间也不耽误。
当日便下了令,着令大军整顿南下,一步步走去一个叫白城的地方。
同时,王轻侯让孟书君给朔方城去了信,约着他们也往白城去,王轻侯为什么不自己写信呢?
一来,因为王轻侯仍旧没能彻底拿下北境,他写这信,立场不稳,底气不足,孟书君就不一样了,明面上来说,孟书君才是北境的话事人。虽然他也是听方觉浅的,但方觉浅又不在乎几城几池归几人。
二来,他就是不乐意给他大哥和江公写信,就是不愿意跟他们表示出半点好的迹象,就是跟他们怄气——哪怕明明这一切局面的开端,都是他自己鼓捣出来。
但王轻侯,几时讲过道理和仁义?
他就是不开心,就是不稀罕跟他们问好,管他们有多盼望着自己的音信呢。
他巴不得让他大哥叹气叹死,心痛痛死,失望失死,反正他们觉得自己是个不懂事儿就知道惹是生非不顾大局的混帐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