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奇怪的是，江辰竟然看不出这小孩是男是女，仿佛祂的存在超越了性别的界限。

    “这是……你的孩子？”江辰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

    白璃微微一笑，宠溺地摸了摸小孩的脑袋，随后轻声说道：“应该说，祂就是我。”

    江辰闻言，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祂就是你？这……怎么可能？”

    白璃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悠远：“如果说世界是一棵树的话，那么天道，只不过是这棵树上结出来的一颗果实。即便被魔族入侵，乾德界还是乾德界，不过是天道与此方世界的生灵们变成了魔族罢了。”

    “但是，虽然对于乾德界来说，我们并不重要，可对于我们自己来说，我就是我，我是乾德界的天道，但我也是我，一个自由、独立，拥有思想的个体。你能懂吗？”

    江辰闻言，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

    他明白白璃的意思——天道虽然是世界意志的化身，但它也有自己的意识与存在。

    世界崩溃之后，这个天道就会被抹杀，换成一个来源于魔族的天道。

    然而，白璃并不想就这么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