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叛变日本鬼子了似的,又像帮着别人踩他了,侵犯他尊严了,给了他多大的亏吃。反正就是说啥也不能给徐贵面子,不把徐贵整倒他就活不了了!那家伙,非逼我们使杀招。”
说道这儿,枪漏子又用指尖揉了揉太阳穴,好像这样才能缓解脑震荡引起的不适感。然后接过霍直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还过水瓶之后,他看了看霍直聚精会神的倾听姿态,接着说道:“可是,你宝哥都当爷爷了,我和你军哥也眼看就抱孙子了,就算我们费尽巴力地把徐贵干倒了,谁能好得了?何况人家不是小白人儿,人家不比咱们弱,就是人家不和咱一样的,否则还真不是人家对手。结果我们仨就没听他的,又苦口婆心地劝了他一回,寻思他也是快当姥爷的人了,怎么也该知轻知重吧?哪曾想他当场就翻脸了,一个一个地给我们下了任务,并且限期完成,否则哥们儿就做不了了!我们仨那个为难吶!别提了,我这头发都是那些日子白的,你军哥脸上的骚疙瘩也急的直冒脓。后来你宝哥第一个蹦起来不执行他的命令。结果……结果……”
见枪漏子说不下去了,霍直见缝插针,“这么说宝哥的死是他派人干的?”
枪漏子仰了一下头,抽了抽鼻子,愤愤地说:“除了他还能有谁?人家徐贵要是想那么干的话,早就在我们逼人家时那么干了,还等到咱回心转意时再下手哇?”
霍直假装精神上遭到了重创,一下把手中的矿泉水瓶狠狠摔到墙角,死死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