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五石散的药量下的太大?那东西是药非毒,或许扬州慢无用……
又或者……是“欢宜”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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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江鹑好像跟他汇报过,漠北长生教有一味邪门熏香,嗅来昏沉,梦中可见九天仙境,使人欲仙欲死——此香传入大熙后被译为“梦蝶”,取庄周梦蝶之意。
她刚刚是不是自称他的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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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年少时用过黄粱枕,是以她知道在黄粱梦中情绪波动过大,会模糊梦的边界,有时候会从旁观的视角变得身临其境——但她原本不知道梦中人可以“看见”自己,甚至跟梦外之人对话,只当是清醒梦与梦中梦的区别。
直到刚刚跟十年前的自己真真切切地拥抱一回,她突然有了一种猜想——或许黄粱枕的传说一直都是真的,它勾连着不同世界的不同可能性!
所以,梦里的一切都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所以她忍不住想验证这个猜想。
李相夷是武者,他对内力比对什么都敏感。
他发现不了自己年少时从不穿绿色衣衫,也注意不到自己的发髻由清丽冷艳变得温婉成熟——就算看出来,他也难免觉得,是他把自己往乔婉娩的方向幻想。
李相夷爱她身上的眼界、主见和生命力,但不喜她的复杂难懂和满身戾气。
如果让他幻想一个完美的爱人,或许就是这样温柔理解、崇拜敬仰、并且一心围着他转的聪慧女子。
所以她用了苏州快——这不是自己的内力,也不是李相夷的内力,他再怎么幻想,也不会平白生出一种全新的内力来。
(然而小鱼:唔?这有什么问题?当然是我临阵悟道悟出来的!我这么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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