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属下的本分。”
李相夷刚想迈步,又听见那个绿裙幻影说:“等等,他的话还没说完。”
于是他一偏头,看见白江鹑并没有领命离开,便追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白江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道:“没、没有。”
李相夷狐疑道:“当真没有?”
白江鹑又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李相夷觉得跟他说话真累,于是偏头看向幻影,目露询问。
“白江鹑消息灵通,应该是知道我与梁家的具体过节,觉得你眼下会急着知道,所以等着你询问——但他拿不准这件事触怒了你会有什么后果,所以你不问,他又不敢主动开口。”
“你不妨问他,知不知道叶灼与梁家有什么过节。”
李相夷简直想扶额。
他确实很关心叶灼和梁家的过节,要不是注意力全都在幻影身上,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追问此事。
只是白江鹑一个大男人,说话做事如此磨磨唧唧的,心思比叶灼还弯弯绕。
明明很有能力,却发挥不出来。
“刚刚梁家人说,叶灼害死他两个儿子,你可知怎么回事?”
(此刻的鱼:有新老婆在身边,感觉做什么都事半功倍,打开新世界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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