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宫人。
“不必了,”慕容嫣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摇摇头,“车内暖和,何况这神凤降世裙穿着并不觉冷,苏锦轻薄却密实,很是挡风。再说,”
她顿了顿,语气略带娇嗔,
“拿着手炉,反倒不便行动了。”
林臻知她不喜累赘,又见她神色如常,便也不再坚持,只将她的手拢在自己掌心暖着,一同向外走去。
那长达五丈的墨金色拖尾,在二人身后迤逦铺开,随着他们的步伐,在洁净的地面上划过一道流动的墨色轨迹,凌乱中带着帝后同心的独特气度。
帝后銮驾并未大张旗鼓,仅是两辆看似普通却内里极为舒适坚固的马车,在精锐侍卫的便装护卫下,悄无声息地驶出了王府,融入了长安城年初四已然开始活跃的车流中。
按照计划,首站便是当朝宰相杜如晦的府邸。
杜府位于长安城东的崇仁坊,府邸并不算特别宏伟,却自有一股清雅书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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