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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体透明’四个字,一个可怕的猜想瞬间在贺聪脑中成形。他强抑住内心的震惊,急忙追问:“你说……你和西门大小姐喝的酒,都是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看起来都是通体透明?”
毕琳的目光带着困惑,缓缓点头:“是啊!当时我也觉得奇怪,明明是从同一个壶里倒出来的,她杯中的酒看起来像水一样透明,却既无香、又无味。可是……可是我的那杯又香又甜。”她努力回忆着,语气里充满了后知后觉的懊恼和不解。
贺聪‘噢’了一声,心中的猜想几乎被证实,把语调放得异常温和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怎样中毒失去记忆的了,你虽已茫然淡忘,却不妨说说当初经过。”
毕琳好像被他一言提醒,但又觉得又有哪里不对,便道:“记的当时西门大小姐对我特别热情,把我一人带到她布置得很华丽的房间里,并拿出一壶酒。说我是贺聪的妹妹,要好好地招待我,要和我好好地庆祝一下。她亲自倒酒,显得很真诚,我当时还觉得她人真好。我二人都是喝的一壶之中的酒,谁知当我喝下了那酒后,就不省人事了。等我醒过来之后,就被关在那个冰冷的铁笼里。为什么我的酒中有毒,可她的为什么没有毒?”她越说越激动,身体微微颤抖,对西门燕儿的恨意和对自身遭遇的悲愤清晰地写在脸上。
贺聪心中明了,暗骂西门燕儿心肠歹毒,竟用如此下作手段算计毕琳。他缓缓说道:“你中的是西门家秘制的‘迷魂散’,歹毒无比。至于为什么同壶不同毒……”他解释道:“那西门大小姐可能用的是一把内藏机关的鸳鸯酒壶,壶分两格,一格装的是毒酒,另一格装的却是水。壶嘴也是两条通路,通往不同两格,机括处在壶柄之上。斟酒之时,当按住壶盖上一气孔时,便倒出来的是酒。按住另一气孔时,倒出来的则是水。所以她给你喝的是毒酒,她喝的是水。”
毕琳听此惊呀不已,她完全想不到会有这等事物,完全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阴险狡诈的器物和用心。“原来……原来是这样!”她咬牙切齿,“要不是我毫无防备,信了她的鬼话,我怎么会……怎么会落到这等地步。一想起这事,心里不由就是一阵愤怒。
贺聪此时也无其他对策,于是忙取出那‘冰血荷莲’让毕琳服下。虽不能使她完全解毒让一切恢复初时,也无法让她恢复记忆。但能消除毒力,并恢复功力。
毕琳对贺聪已是全然信任,毫不犹豫地将那冰凉的莲花含入口中。灵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冽甘泉般的暖流,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她只觉一股清凉之意从丹田升起,迅速驱散了脑中的昏沉和体内的滞涩感,精神为之一振,原本有些虚浮无力的身体,仿佛注入满满的力量感。虽然那些丢失的记忆碎片并未立刻回归,但身体的状态明显好转了许多。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依然悬而未决:如何才能真正解除‘迷魂散’的剧毒,让毕琳破碎的记忆重归完整?如何找到那传说中的解药?贺聪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再说那山洞已开,定然已有人知道,如果有人再进入洞中,少不得又要发生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首先那江陵是否已从洞中跳出?他又会去向何方?师傅霍豹又怎么会到这里?并以那种神秘的方式出手相助?
贺聪心思电转,根据种种迹象判断:师傅霍豹必定是探查到了极其重要的信息,甚至可能洞悉了西门家的部分阴谋,才会有意识地暗中跟随,并在关键时刻出手解救自己和毕琳。可他为什么要如此隐秘?初时为何不肯显露真容?是在躲避什么?还是在等待什么时机?如今毕琳仍处于失忆状态,性情如同六月的天气,喜怒难测,敌我不分。现在不仅要保护她,还要时刻提防她因记忆混乱或情绪波动而作出意想不到的事来。另外还要应对来自外界的明枪暗箭,这让贺聪倍感压力。
毕琳服下‘冰血荷莲’,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见贺聪不语,便嗔声说道:“你在想什么?如不愿和我在一起尽管请便,我还喜欢自由自在。”
贺聪见她果然喜怒无常,赶紧赔笑着说道:“我已经答应与你在一起,怎会不愿陪你?只是有两件事还未想清楚,也不知应该怎样解决?”
毕琳‘哦’了一声,转怒为喜地笑道:“你不妨把这两件事说出来,让我来帮你解决。”
贺聪听她此言不禁心中一动,暗想毕琳虽未恢复记忆,自己何不把这事相告于她,倒看她是否能想得出什么办法。于是点头笑道:“好,我到希望你来帮助想想办法,但你必须相信我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儿,都是真情实事!”
毕琳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贺聪道:“下月十五日武林大会开始,不如我们一起去参加,或许能有办法让你解毒,恢复记忆。”
毕琳静静听完,毫不考虑地笑道:“好,我参加,武林比试无非是打架,我要痛痛快快地比试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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