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洛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夜溟幽一眼。

    不愧为少年心性，这样明显拍马屁的话都敢直接说出来。

    “嗯。”云洛面上挂着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表情，实则背地里早就乐开了花。

    “把阿月姑娘带过去，我有事问她。”

    “好。”

    夜溟幽扯着天绫的一角，硬生生将阿月姑娘拉了过来。

    而阿月姑娘似被摄魂夺魄般，双目无神，两眼空洞。

    云洛浅声吟出口诀，飞速地封住了阿月姑娘的几个重要穴位。

    “姑娘，可还记得我们了？”

    阿月姑娘显得有些畏缩，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是……苍穹山派的柳……柳仙师……”

    一句话，磕磕跘跘好几次才说清楚。但好在，还认识人。

    云洛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耐心询问：“那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我，我……”话至半截，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其苦痛的记忆，阿月双手抱头，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这……”

    众人一时傻眼了，有个人忍不住跳出来问：“你当真不记得元泽？不记得杨烨？”

    许是某个词成为了触发机制，一瞬间，阿月姑娘从地上半爬起来，眼神恶狠狠地盯向前方。

    难道……

    一个设想在脑海中浮现，就听见一道清冽的男声。

    “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循声而去，就见那本该被关押在杨府的杨烨，竟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柳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