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一只烤熟的鸭子。
这样按了有十来分钟,景淮才停下手,看着她认真道:“今晚好好休息,如果明早起来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及时去医院,伤到头部这儿,可大可小。”
“嗯。”云洛耷拉着脑袋,在大神面前弱唧唧不敢哔哔。
景淮笑了笑,手放下来随意搭到一边,指尖勾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
“别!”云洛意识到了什么,大喊一声。
话音未落,一个黑色的吊带就被勾了出来。
景淮食指勾着那黑色的小衣服,一时还没认出来那是个什么东西。
看到女人满面羞赧的样子,景淮心底浮现了某个答案。
云洛捂脸:很好,这下脸是彻底丢没了。
霎时间,景淮那张白嫩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他抓吊带的手抖了抖,随后若无其事地将它又塞回了被子里。还是当着……
这件衣服主人的面……
云洛:社会性死亡,这次她可算是体会到了。
云洛强作镇定,对着景淮微微一笑。
景淮也一言不发,向云洛点头致意,而后逃也似的向门外走去。
“砰——”
慌不择路的男人对着门框直接撞了上去,然后不可避免地连退了几步。
景淮:……
云洛:……
此情此景,云洛忽然想到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不过一瞬,景淮又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走了出去。
“噗——”
云洛没忍住,靠在床上笑了起来。
不多时,门口忽然探进来一个脑袋瓜。
男人弓着腰,一只手抓在门把手上,然后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云洛的笑声戛然而止,怔愣地看着眼前去而复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