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推测下来,只有事发突然这个解释了。
安母捧起一杯茶,用杯盖浮过茶面,浅浅抿了一口。
至于为何事发突然,想必和她的宝贝女儿脱不了干系。
安母不像老安,是个女儿奴,但怎么说安屿也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入的了她的眼。
但改观从刚才一个细小的举动开始,这孩子反射性地将安安挡在身后,可以算是初步过关了。
不过,也只是初步。
安母不发表意见,默默看着老安折腾人家。
安父可谓是全家最抵触景淮的人,他横眉竖眼,对景淮极为不屑:“哼!什么时候,我安家也是旁人能随随便便进来的?”
“抱歉,伯父,晚辈失礼。不过,还请伯父能给晚辈一个机会。”
景淮一直保持着鞠躬的姿势,身体微微弓着,没有得到安父的准许,他便不抬头。
“爸爸,来者是客嘛,不要这么严肃!”云洛夹在中间做着和事佬。
而这次,安父立场异常坚决,愣是云洛如何软言软语,他都不退让半步。
安父愣是忽略了云洛的话,直视景淮,目光锐利如箭:“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机会?”
安父说得没错,两人间的社会地位差距,注定他们之间并不平等。
安氏是中医药起家,祖上是专门给皇宫贵族诊脉制药的。哪怕到了这个时代,依旧有着不小的威望,更遑论还有个中外闻名的安氏药业。
安氏家大业大,非常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