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倚说得对。来者为客,你在这后宫中若感到不适,必是朕与君后招待不周。”
话罢,二人又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
[滴!信任值上升一成,共计八成。]
凌倚微微侧过脸,耳垂逐渐烧热起来。
陛下在温言初面前维护自己了。
仅仅一个极小的认知,却让凌倚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国之君,果然言出必行。
他想要的,陛下都给他了。
得幸遇此良人,余生绝不放手。
温言初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但还是浅笑着说:“陛下言重了。”
闻言,云洛欣慰地看着他。
没想到,这温言初还挺能忍。
大概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吧。
察觉到帝王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温言初便接着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去。
“舟车劳顿确实辛苦了些,但能与陛下重逢,实令言初欣喜。”
这话里的潜台词,是温言初为了见她,所以才积劳以致病倒。
如果现在面对温言初是原身阮离,估摸着要心疼的不得了。
可她云洛不是啊!
你舟车劳顿来见你的旧情人,又不是我,我感慨些什么?
这么一想,云洛便十分彻底地将两人的情绪划分开。
虽然心脏处依旧隐隐作痛,但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了。
原身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便没有过多地干涉云洛的行为。
“是朕疏忽了。”云洛状作抱歉,忽然话锋一转,“你来京城多日,都未曾见过族中亲友,不若寻个时间,回去看看他们吧。”
此言一出,几乎是瞬间,温言初眼眶里氤氲出一层水雾。
“陛下,这是要赶言初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