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看不出是害羞更多还是生气更多。

    瑞克笑了。

    他单手拿着衣服，抬头看着楼上。

    “明天是星期一，州长。”

    窗户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瑞克拧了把衣服，干脆套在身上了。

    对面巷子里的达里尔死死盯着边走边乐的瑞克，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他不知道何时自己已经跟上去了。

    指甲捏住掌心，达里尔看着瑞克已经尽量克制，但依然掩饰不住愉悦笑容的脸，尽可能的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好让它听起来和平常一样。

    “瑞克。发生什么事了？”

    瑞克转头看着悄无声息跟上来的达里尔，有些愣神，但却毫不心虚。

    “和她聊了聊康妮的事。”

    达里尔抬起眼睛盯着他:“说实话，瑞克。”

    瑞克摸了摸胳膊，干脆指了下前面的警局:“去屋里聊吧，我正好也有些话想对你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没人先开口。

    夜晚的警局很安静，只有一两个值班的人员，和瑞克敬了个礼。

    瑞克带着达里尔走进换衣间，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先把湿衣服换下，才坐在沙发上和达里尔点了下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们先谈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