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着眼打量着李超一行,总共才十三个人,个个看着也不像多能打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嗓门也拔高了八度,
“我看你是外地来的,不懂规矩吧?这虎岭镇是老子的地盘,手下百十个弟兄,个个能打!真要动手,你们这点人够塞牙缝吗?”
李超挑了挑眉,
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
“这么说,是不想好好谈了?”
“谈个屁!”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一挥手,唾沫星子横飞,
“给我把他们拿下!东西留下,人……打断腿扔出去喂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凶狠和嚣张,仿佛已经认定李超一行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
随着他一声令下,
周围的虎岭镇士兵顿时抽出腰间的刀斧,嗷嗷叫着冲了上来,像是一群饿狼扑向羔羊,刀光斧影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那刀光斧影仿佛要将李超一行吞噬。
李良和十二名亲卫立刻拔刀迎上,
虽然人数少了近一半,但这些天在李超的督促下勤加苦练《裂石拳》,
又有像样的钢刀在手,气势倒也不弱,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瞬间响起,
竟也抵挡住了第一波冲击,没让对方占到便宜。
他们的脸上透露出坚定和勇敢,仿佛已经做好了为李超战斗到底的准备。
而李超自己,
则身形一晃,如一道鬼魅般冲入人群。
他甚至没动用星辰之力,只凭肉身力量,拳打脚踢间,就听得一片惨叫——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士兵,
要么被他一拳打断了胳膊,
要么被他一脚踹飞出去,像断线的风筝般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李超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仿佛一头猛虎,让敌人闻风丧胆。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点!
简直是猛虎入羊群!
他咬咬牙,
觉得不能丢了面子,亲自提刀冲了上去,嘴里吼着:
“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你个毛头小子!”
结果还没靠近李超三尺之内,
就被李超反手一巴掌抽在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城门,程咬金整个人像个陀螺似的原地转了三圈,
“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趴在地上,门牙都磕掉了两颗,嘴里满是血腥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震惊和恐惧,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前后不过几分钟,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虎岭镇士兵,
就躺了一地,
要么捂着伤口哀嚎,
要么直接昏死过去,城门口顿时一片狼藉。
那狼藉的场面仿佛在诉说着虎岭镇士兵的失败和李超的强大。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趴在地上,
半边脸肿得像个馒头,火辣辣地疼,
望着眼前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恕我冒昧,还真打不过啊!
可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顶多二十出头,怎么战斗力这么变态?
自己百十个弟兄一拥而上,居然连他一根头发都没伤到。
同样是镇主,这差距也太离谱了!
他这镇主怕不是买来的吧?
郁闷归郁闷,打输了就得认,
在这弱肉强食的地方,硬撑着只会更惨。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位……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李超拍了拍手,
仿佛只是掸掉了灰尘,笑眯眯地走上前:
“早这样不就完了?非要动手,多伤和气。来,咱们继续‘友好贸易’。”
他转身从推车上拿起一个沾满泥污、还缺了个口的花瓶,
递到虎岭镇镇主程咬金面前,一本正经地介绍:
“你看这个,百年前炼器大师亲手烧制的瓷器,瞅瞅这纹路(其实是污渍),这造型(歪歪扭扭),绝对是珍品!错过今天,再等百年都遇不到!”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嘴角抽了抽——
这玩意他府里茅房用的夜壶都比这精致!
但看着李超身后亲卫们手里闪着寒光的兵器,以及地上躺的一片手下,
他立刻改口,脸上堆起夸张的笑容,声音因为缺了门牙有些漏风:
“好宝贝!绝对是好宝贝!最少值十个馒头币!不,二十个!”
“识货!”
李超满意地收回花瓶,又拿起一块锈迹斑斑、连形状都看不清的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