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打仗时也有不靠打仗赚钱的办法。”
“帕迪·莫尔斯。”
查可洛先摇了摇头,然后直视着对方,一字一顿道。
“我不觉得这有何可耻,我也不认为这是一种空耗。公司榨干了民众的每一个部分,要从嚼碎的肉泥里挤出最后一滴鲜血,这样的秩序不值得维护。权力的另一面是责任,公司贪婪地攥紧了权力,却将责任丢进了垃圾堆,连一眼都懒得看——这样的企业联盟,没有资格向普罗大众谈‘国防职责’。”
“如果不谈论国防职责,就永远不会有你所希望的、能改变的一切。你丢掉了构成一切的基石,又怎能指望砌起一座空中楼阁?”帕迪说。
一直冷眼旁观的阿波托卡,眉宇间没有不耐之色,他只是忽地开口:“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调停。”
“与我想的一样。”
帕迪·莫尔斯不怒不惊,不喜不忧,他只是颔首。
“回答你先前的问题,宋识。我丝毫不觉得你们会改变妥协,所以无论选何时下场都无关紧要”
他蓦然竖眉,令现实篡变的灵能轰然爆发,向着——除了“帕迪·莫尔斯”的每一个人压下!
“——我要一人,强制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