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师兄心脉,遂想杀了小道灭口,小道侥幸逃出京师,也不敢返回天师府,毕竟千鹤师兄的背后是言王殿下……”
刑部的宋礼君对这番回答很是满意。
“人证口供皆已确凿,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大人们,你们觉得此罪可定否?”
“可定。”
大理寺卿和都察院左都御史相继点头。
锦衣司的施镇却在此时开口:“等等,张千鹤的口供都在否认,他说他将张灵道抬回飞云渡过后,就接到礼部文书去商议继任天师之事,哪里和张灵道起了争论?”
“张莫问,你如果说的是假口供,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看着施镇那阴森的面孔,张莫问这种小道士心里已经开始打怵。
宋礼君顺水推舟道:“施使所说,不无道理,你给个解释吧。”
“对,当时正是我们都看到了礼部的文书,灵道师兄和我都觉得千鹤师兄继承天师一事已经板上钉钉,不止灵道师兄心里有气,我心里也有气,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凭什么他找了个靠山就能轻而易举的当上天师,我们却只能待在玄都观和天都观!”
张莫问的口供找不出半点问题。
施镇只好询问道:“宋大人,你们的人是怎么在中州抓到张莫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