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顾冲手忙脚乱将自己衣物穿上,随后拿起了依婉的衣裙,当务之急是要为她遮体避羞。
“依婉,是我做了错事,我知道此事为你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你先披上衣服,莫要着凉。”
顾冲将衣裙递过去,声音带着愧疚。
依婉坐在池边,眼神空洞,对顾冲递来的衣物视若无睹。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她声音冰冷,似已心死。
顾冲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依婉,我会想办法弥补你。”
依婉面无表情,冷冷声道:“弥补?你今日所行之恶,岂是一句弥补就能了事?”
顾冲抬起手狠狠扇着自己的嘴巴,痛骂道:“我就是个混蛋,竟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害了依婉,真是死不足惜。”
依婉缓缓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流下。
“依婉,此事皆是我之过。但还望你速速着衣,或许公主她们即将归来。”
依婉听闻此话,恨恨地抬手擦去泪水,将衣物胡乱穿在了身上。
房门打开,依婉一言不发地向着六进院走去。顾冲低头不语,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回到房内,依婉转身关门,却被顾冲伸手抵住。
“依婉,容我进去。”
依婉冷声道:“你进来作何?难道还要羞辱我吗?”
“不是的,依婉,听我解释……”
“你做了这等事情,何来解释一说?”依婉将头扭向一旁,决绝说道:“你走吧,自此你我再不相见。”
“不!依婉,我死不足惜,但此事关乎我全家性命,还请你念在往日情分上,莫要将此事说与公主知晓。”
依婉苦笑道:“你如今拿全家性命来求我,适才你可顾及了往日情分?”
顾冲垂下头,满面愧疚道:“依婉,适才我为药酒所惑,才有此等卑劣之举。事已至此,我自当受罚,无论如何,我皆无怨尤。”
依婉听着顾冲的话,心中恨意翻涌,但想到他全家性命,似乎又有了些犹豫。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正向这里而来。
依婉脸色一变,“你快些离去,此事若被公主知晓,我定不会饶过你……”
顾冲先是一怔,继而颔首不已,依婉此言既出,自家亲人的性命暂且无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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