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点,但少喝点水啊。”小马也走过来泡了一杯压缩干粮,他看到阮平夏坐在一旁吃早餐,就提醒了一句。
阮平夏有些疑惑地抬头望着他。
“怎么,没到上面捡过矿晶?”小马瞅她那双眼睛,突发善心说道,“去到上面,就不能脱下极地防寒服了,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大小便。”
小马看着她,忽然凑近瞧阮平夏,“阿丁你这眼睛还挺好看。啧。”
他往下望去,鼻子嗅了嗅,“你吃的啥,味道这么好闻。”
阮平夏从兜里掏出了那块巧克力味的压缩干粮,递给小马,“巧克力味的。”
“好东西啊。”小马接过阮平夏给的那块压缩干粮,用力劈下一大块,泡在自己的大碗里。
这种特殊口味的压缩干粮以前只供应给上等人,小马从来没吃过巧克力这种奢侈品,自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无法想象。
只知道这味道很醇香,甜苦交织,比他们常吃的那些原味,焦味干粮好吃多了。
小马面色自然的将自己手上剩下的半块巧克力味压缩干粮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掏出一个全新的原味压缩干粮丢到阮平夏怀里,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阮平夏也浑不在意,顺手将那块干粮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今天就k哥,我和你,三人一块跟着上去找车。”小马坐到阮平夏对面,时不时抬眸瞅着眼前这个黑黢黢的人。
仔细瞧着阿丁的五官还是挺好看的,就是脸上疙瘩有点多。
他盯着阮平夏那张脸,忍不住又多瞧了几眼。
越看越顺眼,就连她身上那股子香臭味,闻久了都感觉也不是那么难闻了。
阮平夏忽然一口就将一次性杯里的东西喝完,站起身来,对着小马说道,“小马哥,那我现在就去收拾准备。”说完风风火火就跑了。
某着名文学家曾说过,对于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
对于她这种伪装的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危险。阮平夏察觉到小马的视线,就赶紧溜了。
“啊,嗯。”小马哥愣愣的,还没回应,对面小黑妞就跑了。
阿k让阮平夏洗了澡才能上车,阮平夏背着自己那些化妆的瓶瓶罐罐进入了冲凉房,酣畅淋漓的洗了个澡。
她将脸上那些腻子伪装的疙瘩冲洗干净,洗完澡后快速在冲凉房里给自己抹黑,脸上又继续涂抹上坑坑洼洼的小疙瘩。
做完伪装,阮平夏对着自己身上喷了一整瓶的香水。
浓烈的香味让阮平夏一时有些窒息,呼吸不上来,她又忍不住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这局游戏,鼻子可招老罪了。
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外面的人等不了了,哐哐直敲门,“孵鸡蛋呢这么久。”
阮平夏一拉开冲凉房的门,被香气熏入味的她,带着齁甜的味道就走了出来。
门外的女人一言难尽看着她,洗了这么久,怎么脸还是脏脏的,那身上那么重的香水味,不会是为了掩盖她那身洗不掉的臭味吧。
“喏,给你。”门外正是早上从阿k房间里出来的那个女人,她手上拎着一个成人纸尿裤,一把将纸尿裤扔给了阮平夏,然后妖妖娆娆的扭身就走了。
阮平夏出来的时候,阿k和小马已经穿戴好极地防寒服。
参与者那边是井守春树,卡恩,妮可拉,文肇这些需要完成地面任务的人也跟着出去,要是幸运能给他们找到矿晶完成任务就一举两得了。
井守春树则是伺机寻找雪国的踪迹。
阿利克会留在向日葵大厦,和阿k留下的人一块镇守这大厦。
一群人面色怪异看着这个散发着浓烈香味的小黑妞,现在是不臭了,但是香到极致也是臭。
阿k默默带上极地防寒服的头套,护目镜和加热面罩,拉上拉链,圈上密封条,鼻子这会才好受多了。
阮平夏又给了众多幸存者一个重击,她的那辆防暴车也是散发着一股恶臭。
阿k恨铁不成钢看着阿丁,暴殄天物啊这人,好端端这车,不过两天就给搞成这个样子,他深呼吸一口气,对阮平夏恶狠狠说道,“你是把你的车开进下水道了么。”
而后又无奈说道,“你别开你这辆车了,跟我们坐一辆。”
所有人打消了坐她那辆车去东部基地的欲望,又都在地下负二层那里找了被遗留的普通车辆。
“它虽然臭,但还是挺好用的。”阮平夏有点放心不下自己那一车的物资。
不过目测现在这种天气,估计也没人会愿意从向日葵大楼里出来,零下六十度,出来没几秒就得冷死。
阮平夏也只是这么一说,看阿k他们那反应,她赶紧从车上拿下了自己准备好的生存包,还将副驾驶位置那个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