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贺雨柔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原本精致的妆容变得扭曲不堪。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柳清璇冷冷问道，“只要你说出所有被注射病毒的人员名单，这痛苦立刻就能结束。”

    贺雨柔咬着牙，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她试图强撑，可柳清璇的内力如附骨之蛆，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

    不到两分钟，贺雨柔终于崩溃，声泪俱下：“我说，我全说！”

    贺雨柔断断续续地交代着，柳清璇迅速记录。待她说完，柳清璇收起内力，贺雨柔如虚脱般瘫倒在地。

    离开审讯室，柳清璇找到于祁昊，将名单交给他。两人看着名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心情沉重无比。

    “一旦这些人全部丧尸化，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祁昊拧紧眉头，焦虑如同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声音里，额头上也刻下了几道深深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