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半眯着的眼眸带着杀气道:“周仓廖化,速去点齐人马,随关某支援三弟!”
“诺!!”
片刻后,执法堂内,关圣一马当先,率领上千执法堂弟子赶往了江北城西城区。
此时,西城区内,张奎手持一杆丈八蛇矛,挥舞得虎虎生威,压制得围攻他的三位老和尚喘不过气来。
“好一个凶猛的汉子!归元寺三位大宗师一起出手,竟然还被他一人压制,这等高手屈尊于这劳什子天武门,太可惜了。”
“不错!三佛四道中,归元寺的和尚最为霸道!没有丝毫佛门悲悯之意,反而一个个都是怒目金刚,稍有不对,就并肩子上,物理降伏,别看这张奎现在一打三,可等会就是十打一了。”
“话虽如此!但这张奎也不是没有帮手!相传这人还有两位义兄,特别是他二哥,可是最近江北城风头最盛的‘红脸贼’关圣!”
提到红脸贼三个字,在场围观的江湖人士都不由得露出了凝重。
实在是这人太过强悍,一手春秋刀法,寻常大宗师在他手上都走不过一回合。
“哼!什么红脸贼白脸贼黑脸贼的!徒有虚名罢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骑漫步而来。
只见来人身高七尺开外,细腰扎背膀,双肩抱拢,面容俊朗刚毅,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怀。
头戴一顶亮银冠,身穿粉绫色百花战袍,腰扎宝蓝色丝蛮大带,足下蹬一双粉绫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手提一杆方天画戟。
其坐下骑乘的,是一头异种大马,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
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看到来人,原本一些欲要开口反驳的江湖人士都被这人身上不经意散发的强悍气势震慑住了。
“藏头露尾之辈!你在囔囔什么,有种和你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宽阔的大街上,张奎力压三位归元寺老和尚,突然听到这话,忍不住嘲讽道。
“呵!那黑脸汉子,既然你想死,那么吕某就成全你!!”
吕奉先闻言,脸上不见喜怒,坐下红色大马感知到主人的心意,立马奔向了战场中。
人未至,话先落,就仿佛有一股惊天之势席卷全场,骇得诸多武林人士心底发毛,犹如直面洪荒猛兽。
而见到吕奉先下场,被张奎压制的三位老和尚大喜,连忙道:“这位居士!此贼凶猛,还请居士与我们一起制伏他,事后我归元寺必有重赏!”
“哼!一群废物!叽叽歪歪,挡住吕某的道了。”
话落,吕奉先手上方天画戟似雷霆闪过,瞬间就把这三位老和尚击飞了出去。
三人狠狠摔在了地上,大口咳血,动弹不得,显然这一击就把他们重创了。
见到这,在场围观的江湖人士懵了,就连张奎都愣了一下,眼眸带着一丝赞赏和凝重:
“好汉子!张爷爷还以为你会和他们一起上!”
吕奉先神态骄傲道:“哼!一群废物!又有何资格与我吕奉先并列!来,和吕某一战!”
嗡!
霎时间,吕奉先腰马合一,手上画戟以一股力劈华山之势,向张奎砸落。
一戟而已,如同有鬼神之威!
周遭空气,似水流般涌动,并且随着戟刃划下,带着一条淡淡的裂痕。
铛!!
刹那过后,一道铿锵声传遍四方,宛若雷霆神音,震得诸多武林人士七窍流血,痛苦的捂住耳朵。
却见,吕奉先的一戟,被张奎的蛇矛挡住了。
但明眼人都看出,张奎落在了下风。
只见张奎举着蛇矛的双臂微微颤抖,黝黑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眸瞪大,呼吸急促。
脚下的地砖更是寸寸崩碎,膝盖没入了土壤里。
“咦?黑脸汉子不错!竟然能抵挡吕某人一戟。罢了,吕某也不是不讲道理,只要你认输,此战到此结束如何?”
赤红色大马上,吕奉先眸光露出了赞赏。
可听在张奎耳中,却是奇耻大辱,口中不自觉的大骂道:“呸!你这三姓家奴,你张爷爷还没用力,想让张爷爷认输,没门!!”
缓过气来的张奎一举荡开吕奉先的画戟,蛇矛如一条黑蛟,扑杀而至。
然而,赤红大马上的吕奉先听到‘三姓家奴’这个词,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脸上的淡定之色不再,反而升起了一道杀意,看向张奎的目光更是冷漠无比。
“好!既然你想死,吕某成全你!!”
快!!
又是一戟斩出,其势比刚刚那一戟还要刚猛,还要快!
铛的一声,震得张奎匆忙后退几步。
可未等他反应,第三戟,第四戟,第五戟也到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