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很像。”
“我们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等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看。”阿眠说:“到时候我们也穿个大袍子,戴个面具,谁也看不见我们的样子,不会让别人害怕的。”
吴叔没有说话了,想象女儿的样子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最后一个白天,所有人都如同游魂一样度过,日落西山的时候,阿眠轻轻放下了怀里的吴叔。
“你也不等我走了。”他轻声说。
颜秋感受着逐渐恢复的力量,看了一圈场上没精打采的众人,思索着自己一个人力挽狂澜的概率有多大。
要是再来个大的,做一个月虚弱的哑巴不知道行不行。
“颜秋,我得跟你坦白个事儿。”阿眠走到她跟前,平静的说:“你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偷偷进你屋了。”
“你兜里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我现在想起来了,是白玉菇,我小时候最喜欢玩的一种小蘑菇,长得有鼻子有眼,还会发光,我爷爷经常会去后山摘一堆给我玩,做成汤也很好吃。”
颜秋听着,想起来自己进来之前在黑市收到的那份馈赠,立刻去翻兜,却被阿眠按住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平静,说:“等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再把它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