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禀、能力卓绝之外,其余人等大多碌碌无为。
特别是他的两个兄长,既愚笨又心术不正,空有秦家子弟的名号,却无半点真才实学与担当。
“有件事你得给我抓紧办!”,王鹤堂眼神犀利如鹰,紧紧盯着王冀,厉声吩咐道,“那小子不是要在成都府办学吗?把族里的优秀子弟,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统统都给我送过去!”。
“这……这可能有点难办”,王冀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听说想要进入那些学堂,是要经过考试的”。
“咱们族里的子弟,以前一直研习的都是儒学,能考上的怕是不多……”,王冀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明显不足。
“废物!一群废物!”王鹤堂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学儒学又怎样?改换门庭便是!”。
“你到底明不明白,统治者所需求的学问,才是真正值得钻研的东西。统治者弃如敝履的,你学来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