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刘璟,你可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豪绅不敢与白莲教勾结?甚至在白莲教联络他们后,能让他们立刻向咱们汇报?”
刘璟沉吟片刻,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思索的光芒,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许久,他缓缓开口说道,“殿下,臣有个办法,只是这办法……有些难以启齿……但依臣看,十有八九能奏效。”
朱樉笑道,“快说,只要能解决白莲教问题,就是好办法。”
刘璟脸色扭捏的说道,“如此这般……这般……”
朱樉和观音奴听着听着,都一脸怪异的神情看着刘璟。
他们实在没想到,这个看着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人,竟能想出如此下作……精妙至极的办法。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
……
次日,城中一家颇为雅致的酒楼包间内,赵崇勋、钱裕德、孙耀祖、李厚泽四人临窗而坐。
包间内气氛压抑,他们面色阴沉如霜,死死地盯着对面那崭新的皇家供销社,眼神中充斥着怨毒与不甘。
仿佛那不是一家供销社,而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敌,欲将其生吞活剥而后快。
钱裕德满脸焦虑,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手指不停地烦躁敲击着桌面,发出 “哒哒哒” 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包间内显得格外刺耳。
他忧心忡忡地开口道,“赵兄,咱们至今都摸不清这皇家供销社到底囤了多少红薯、玉米和土豆。”
“现在问题来了,咱们还继续囤积粮食吗?”
“自从这皇家供销社开张,咱们那些粮铺的生意一落千丈,冷冷清清的,再这么下去,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还有那新冒出来的银行,现在那些泥腿子都去那儿借钱了,以前咱们钱庄门庭若市,现在可好,门可罗雀,这生意没法做了呀!”
赵崇勋满脸怒容,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肆意滑落,浸湿了前襟,他却浑然未觉,心中的愤懑无处发泄。
孙耀祖一直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神色凝重。
此时,他缓缓转过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冷冷地说道,“赵兄,情况远比咱们粮铺生意惨淡更糟糕。”
“那些新建的工厂已经开工了,我之前设法隐匿的不少人,如今都主动跑去办理户籍,就为了能进厂打工。”
“现在形势变了,我连暗中威胁他们都不敢,你知道为啥吗?”
“到处都有那些朝廷派来的学子和将士在乡下奔走,宣传新政,哼,咱们的小动作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