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皇宫外左良所居住府邸之中。
王守一回来,便将事情与左良言说,并且言及黄巢很有可能前来强迫他等为用,请左良早些启程,一同离去长安城中。
左良闻听,叹息道:“恐有些晚了。”
王守心有不解,问道:“师父何出此言?”
左良指定外边,说道:“但我闻听甲胄之声,其定是来胁迫于我,教我应从与你,为黄巢所用。”
王守大惊失色,说道:“怎能如此,怎能如此!黄巢怎能以此胁迫,师父,我这便去与之一见,定不教他这般所为。”
左良摇头说道:“除非你为他所用,不然他定不会罢休。”
王守十分着急,说道:“师父,此可该如何是好。”
左良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消着急,我若要离去,黄巢拦不住我。”
王守拜得大礼,不再多言,站于左良身旁。
左良叹息一声,说道:“无须在我身后,且去传话与那些随从,收拾包袱,行至此处,来与我汇合。”
王守说道:“是,师父。”
说罢。
他即是朝外而去,传话与诸多随从。
诸多随从闻听,即是行至左良所在院中,与之汇合。
左良叹息着,与之言说将要离去之事。
诸多随从闻听此事,皆有怒意。
有随从怒道:“但闻战国之时,诸国公子喜养食客,但受恩惠,有人辱主,则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以报主之恩惠。今天师恩泽万民,教化我等,许我等以技艺传授,我等怎能忍受天师受此之辱。望请天师恩准,我这便去刺那齐皇帝。”
其馀随从亦作此态,愿为天师效死。
更有甚者,言及愿将此事传扬出去,但受天师恩惠者,定会前来相救天师,便是黄巢亦阻挡不住。
左良摇头婉拒,说道:“但不消如此,你等且在此处跟随于我便可,我自有法子带你等离去。”
随从无不听从其令,应声称是。
左良正要说些甚。
忽见一宦官带三四甲士而来,走入里边。
宦官朝左良一拜,说道:“天师,但陛下有旨,须你教你徒儿王守入朝听用,望你答应,你意下如何?”
左良开口说道:“但我徒儿乃是修行之人,不可入朝为官,望大人去与陛下言清其中门道。”
宦官闻听,指定左良说道:“陛下看得起你这徒儿,乃是你等荣幸,你竟敢抗旨不遵?却不怕陛下将你等脑袋砍了!”
说罢。
宦官朝左右张手。
二三甲士上前,拔出刀刃,隐有威胁之意。
一众随从见之,拔出随身刀剑,护卫在左良身前。
宦官厉声道:“若你等敢上前,顷刻之间,便有千人万人之军,将你等斩杀于此!”
随从闻言,未有退去,不生半分惧怕。
左良起身笑道:“但我所见,齐帝不曾得天命,何曾有抗旨不遵之说?李唐气数便是衰弱,但天命仍在李唐。”
宦官闻听,心下大怒,说道:“放肆!来人,且将他等给我捉拿!”
二三甲士闻听,依令而行,正是要往前去捉拿左良。
左良只是拂袖一招,自有狂风而来,将二三甲士吹得东倒西歪,连同那宦官,皆瘫倒在地,无法起身。
左良摇头一笑,使得五雷正法,请周遭土地山神而来,借一众土地山神之力,将随从等众悉数带出长安城。
一众土地山神无不闻听左良法旨,用尽浑身解数,各显神通,以此助左良,一众土地山神多是使狂风而来,卷着随从前行。
不消一时三刻,诸多随从尽是离去,连同王守亦教一土地带走。
左良见之,方才安心,他起身正要离去,但途径那宦官之处,见着宦官战战兢兢模样,叹息一声,未有多言,朝长安城外走去。
宦官瞧见左良离去,方才回神,慌了道:“妖人,妖人!快些回宫,告知陛下,此乃妖人也!”
那二三甲士跌跌撞撞的起身,护着宦官返回宫中。
……
不消多时,宦官回到宫中,与黄巢言说左良之事,其战战兢兢,似受到惊吓。
黄巢闻听左良乃神仙中人,起手可使狂风,又可号令群神,沉默许久。
宦官见着黄巢沉默,以为其对他不满,急声道:“陛下,但与我调兵之权,纵然其乃神仙之人,我亦能为陛下将之擒拿。”
黄巢不曾理会宦官,叹息说道:“王守,怪不得你不为我所用,不曾想你所拜之师长,乃神仙中人,你自幼时,便胜我多矣。”
其说着,朝宦官摆手,说道:“但不必再追究其中,便当作此事不曾发生。”
宦官有些不甘,但还是领命退下,不再多说此中之事。
……
却说左良带着一众随从离去长安城,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