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这般所说。”
王重阳笑而不语,未有解释。
那人再是说道:“且不提那等,你称我为小友作甚?我观你之年数,约莫在三十之岁,而我如今年近四十,若是论起来,说不得我年数更胜过于你,你称我作小友,却有不可。”
王重阳闻听,笑道:“我若是真论起来,有数百岁,称你作小友自无不可。”
那人说道:“我却不信,若是天师先生,自可活那般悠久,你如何可为。”
王重阳未有再争辩,与牛魔王在府门前等候,不消多时,有人急行而来,走出府门。
王重阳朝那处张望,便是见着左良快步走来,其目有灵光,神舍安宁,修行远胜从前,其法力亦是日渐增长,足以见左良修行不曾有疏忽。
左良见着王重阳,行走上前,拜得大礼,欢喜道:“师弟正渊,拜见大师兄!大师兄,历经三世,你终是归来,教师弟好生欢喜!”
王重阳回礼一拜,微微一笑,说道:“师弟,我能归来,亦是要多谢于你,若非你往日相助,我说不得三世不得归。”
左良说道:“大师兄谈何这般言说,却是不该,师弟何时相助,皆是师父之功,更是大师兄自渡之功。”
王重阳笑道:“师弟莫非忘记天蓬尺?若非有师弟天蓬尺相助,我如何能有自渡之机,故师弟相助我许多,更别提有传学说之功。”
说着。
王重阳取出天蓬尺,递与左良,笑道:“此天蓬尺,今当还于师弟,请师弟收下,师弟之恩情,我悉数记着,不敢有忘。”
左良闻听,笑着点头,不再多言,接过天蓬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