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合两种极致武道的大成。
自己走的‘疾速’之道,在对上杨过的剑法时,并无半点胜算。
想到此处,白万剑内心一阵悲凉,原本挺拔的身子更是摇晃不定。
口中喃喃,“敬亭,为父怕是无法为你报仇雪恨了!”
一旁的白少峰见自家叔父面色凄凉,急忙上前一步,扶住白万剑,“叔父,何事如此惊慌?!”
白万剑恍若未闻,目光依旧死死盯着擂台上那抹青色身影,久久不愿挪开。
杨过制住朗达玛,不再看他那怨毒的眼神。
转身对蒙古观礼台方向,运起内力,声音清晰地传遍四方:“四王爷,贾大人,诸位英雄都看见了!”
“朗达玛违规使用邪毒暗算在先,拒交解药、悍然动手在后!”
“杨某被迫出手,只为讨要解药,救治鸠罗什大师!”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朗达玛身上,声音森冷如冰寒:“朗达玛,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这解药,你交是不交?”
朗达玛虽被制住,却仍是硬气,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狞笑道:“想要佛爷解药,做梦!”
“好!有骨气!”杨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既然不肯交出解药,”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那你便也尝尝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吧!”
话音未落,他左手五指如同弹奏琵琶般,迅速在朗达玛胸前、肋下数处穴道拂过。
他每一指落下,都有一粒水珠,混合着他自身真气,被打入朗达玛的经脉穴窍之中。
这手法诡异绝伦,正是灵鹫宫的暗器功夫——‘生死符’!
朗达玛初时只觉得被点中的地方微微一凉,并无太多异样,正想继续开口咒骂。
然而,仅仅过了数息,他脸色猛地一变!
一股难以形容的奇痒,先从被点中的穴道开始泛起,随即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
那痒感钻心刺骨,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在血肉中爬行、啃噬!
紧接着,又是一阵彻骨的寒意袭来,冻得他牙齿格格打颤,血液都似乎要凝固。
但这寒痒之后,却又是一阵如同被架在火上烘烤的灼热,烧得他皮肤通红,口干舌燥。
寒、热、痒。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都令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朗达玛的神经!
“啊——!!!”
朗达玛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翻滚,双手不顾一切地在身上抓挠,瞬间便将僧袍抓得稀烂,身上留下道道血痕,状若疯魔。
可他穴道被制,动作幅度有限,根本无法缓解那源自体内的恐怖折磨。
他那凄厉的、充满了极致痛苦的嚎叫声,回荡在汉江两岸,让所有听到的人无不毛骨悚然,背脊发凉!
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变故,让刚才还喧闹无比的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擂台上那个如同陷入地狱般挣扎的身影。
看着面色冷峻的杨过,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骇。
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让台下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杨过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惊惧。
这…这是什么手段?
竟能让一个高手在顷刻间变成这般模样?
“啊——!痒!痛!杀了我!快杀了我!”
朗达玛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嚎叫,身体虽然被点穴无法动弹,但肌肉却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杨过对朗达玛的惨状视若无睹,目光再次投向观礼台,声音依旧冰冷:“解药。”
“否则,朗达玛会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最后他会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哀嚎至死!”
“你们可以慢慢考虑。”
忽必烈看着擂台上惨嚎不止的朗达玛,又看了看面色铁青的阿其那,知道再僵持下去,蒙古方的脸面就要被丢尽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震怒与憋屈,对阿其那沉声道:“大祭司,把解药给他!”
阿其那听出了忽必烈语气中的不满,知道事不可为。
若是再坚持下去,鸠罗什还未毒发,朗达玛怕是就要先行一步了。
那时,蒙古国的声誉也将彻底扫地。
他黑袍一抖,一个黑色的小瓷瓶飞向擂台,落在杨过脚边。
“此乃解药,内服即可。”
阿其那嘶哑的声音响起。
杨过捡起瓷瓶,拔开塞子嗅了嗅,确认无误后,立刻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喂入鸠罗什口中,并以内力助其化开药力。
鸠罗什服下药丸后,脸上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