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的女儿从他们邱家人手中抢走了朱厌,带来了京城,然后又对着圣上夸大其词了一番。他们说什么朱厌是灾祸的源头,你竟然敢将如此凶兽带回京城,就是想给圣上带来灾祸。”
“……”松虞抽了抽嘴角,“报一丝哦,给你添麻烦了。然后呢,圣上就没追究?怎么没看见有人来抄你家寻朱厌?”
“抄家?他们敢!”松源摸着他的两撇小胡子冷哼一声,“我的官位虽然不高,但是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可是堪比国师。就凭那几个圣上都不记得名字的玩意儿,也想撼动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可笑!”
“哦哟哦哟,你好棒棒哦,那你为什么还在这焦灼地转圈圈?”松虞扎心地问道,“难道是圣上说什么了?”
“圣上说近日明明风平浪静一点事情都没有,全是他们在危言耸听,根本没搭理他们。”
“嗯?那不就完事了,还有啥好忧虑的?”松虞不解。
松源义愤填膺道:“他们见针对我没用,转头就把凌王殿下参了,说他办事不利致使西南出现飞僵,百姓流离失所。”
“圣上向来对我宽容,但是对儿子们却很是严苛,凌王殿下如今被罚封半年,还要在王府禁足三个月!”
松虞:“……”
好严重哦,差点以为是要被禁足三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