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语,都在从地外空间源源不断运回来的‘月壤标本’、‘月球陨石样本’、‘微生物化石样本’、‘冰彗星撞击残留物样本’...等各种实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第一个发现新大陆的人,不仅能收获名声与财富,还有类似于‘命名权’、‘定义权’在内的各种先发优势。
这一个星期里,光是那些源源不断运回国内的月球特殊样本,就在科学界造就了一大批以先遣队之中的研究组成员、或是后方指挥部的技术专家们的名字而命名的‘新发现’。
诚然,这些东西不一定会改变世界,也不一定为本身极度反华的瑞典诺贝尔基金所容、入围评奖,但它们无疑会成为华国进入星际时代时的第一批基础砖石,慢慢积累新的科研丰碑...
凡此种种。
跨度巨大的突破,令人向往的成就,难以置信的冲击,会带来自我怀疑的反思。
被不停报道、不停直播着的太空开拓行动,就仿佛一座大频率的电台,昼夜不停地把这些东西向全球传播。
西方世界的无数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到底谁对谁错?
如果我们的路线错了的话,它究竟错在哪儿?
为什么我们会从曾经被全世界羡慕的文明灯塔,堕落到现在这样、仿佛一堆中世纪的原始人在仰望外星飞船一般,仰望着不断奋发进取的华夏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