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淡漠的坐着,身上的威压,这一刻倾泻而出。
老李头沉声作答道:“要入宫,取皇上项上人头送礼。”
“送礼?”安陵容挑了眉,冷笑一声,她挥了挥手:“朕知晓了。”
“皇上,还有一事。”
“圆明园中张太虚,这几日不知为何同那尔布夫人走得近。”
“走得近?”
“朕知晓了。”
安陵容敛了眸子,烟雾笼罩在她深邃的眸子之上,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杯盏的边缘,双眉紧蹙,那尔布夫人同张太虚?
张太虚会炼丹,从前朝之后张太虚留下一条命来,是因为想到了两国邦交之事,张太虚的丹药,既济丹,或许能到时候起到了别的作用。
为君者,这朝堂便是棋盘,棋盘上棋子有黑有白,要用得恰到好处便可。
想到了今日鉴止的事情,她朝着鉴止颔首道:“鉴止,鎏金砖头如何了?”
“皇上....”鉴止一五一十的将今日九洲清宴之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末了,她神色一正:“这鎏金砖,奴婢已经按照皇上的吩咐。”
“将鎏金砖用八角棱镜进行了展示,罗刹国本就有意,当场想要交付定金下定。”
“只是今日意在邦交,这事倒是推迟到了明日。”
“明日?”安陵容略一沉思,明日也好,推迟到了明日的话,她就有空了。
“只是,皇上,还有一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