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必定连轴转,以抓出挑动邦交的挑事者。”
“可是,若不是瀛洲使臣被景安的女官殴打,也不会如此便中了小人的圈套。”李朝使臣突然满眼忧虑的说道。
此话刚出,似乎又说错了话一般,他低下头,讪笑道:“失言了,失言了。”
“对,李朝使臣所言有理,若不是你们景安的女官殴打我们三相大夫,如何能这般中了小人圈套?”
“事情既然发生在景安的地界,实属景安监管不利。”
“此事,不止需要一个交代,并且需要一个合理的赔偿。”
“我们三相大夫所处的家族是安倍家族,这在我们瀛洲之中,是一支大家族,三相大夫的死讯传回瀛洲,安倍家族定然愤怒。”
“为了表示我们瀛洲对景安的信任,才能任命三相大夫来瀛洲拜访。”
“你们景安,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瀛洲的信任么?”
瀛洲使臣脖子伸得老长,脸色通红,声音由低到高,这声音致使九洲清宴上响起了回声。
几国使臣之中只有罗刹国是不吭声的,罗刹国要入景安,需要经过准格尔。
安陵容一只手轻扣着桌案,来访的使臣当中,瀛洲使臣是要漂洋过海,真要动手来,要动用水军,将港口封锁。
花旗国则也是和瀛洲一般,她轻垂着眼皮,端坐龙椅之上,神色忽明忽暗。
安陵容的这般反应落在了瀛洲使臣的眼中,瀛洲使臣反倒是以为安陵容理亏,他不依不饶的追问:“皇上,几国使臣齐聚京都,是为了邦交,使臣入京都身亡,其中有景安提督的原因,既然如今找不到凶手,那么皇上就将景安提督交由我们处置。”
“连带着割地赔款。”
“割地赔款?”安陵容闻言坐直了身子,凝眉问道:“不知道一个瀛洲使臣值得多少地,多少款?”